《美學之用》是一本由著作,出版的圖書,本書定價:,頁數:,特精心從網絡上整理的一些讀者的讀后感,希望對大家能有幫助。
《美學之用》讀后感(一):《美學之用》:無用之畫,方為美學之本
“無常就是常,無常容易畫,常不容易畫”——豐子愷 何為繪畫?眾人以為繪畫便是眼中所見,心中所想,眼中所見以實為證,容易繪畫,心中所想無所可依,不易畫成。 豐子愷對此另有一番見解:正因眼中所見以實為準,像與不像,他人一見便知。心中所想,天馬行空,沒有定論。因此,無常容易畫,而常不容易畫。 由此可見,豐子愷對繪畫獨具慧眼,常常能洞察他人不易察覺之事。他對藝術的見解,收錄于《美學之用》。 豐子愷,畫家、散文家,卓有成就的文藝大師,朱自清、郁達夫、巴金、葉圣陶、林清玄等均對其文章和漫畫贊譽有加。 《美學之用》匯集了繪畫、建筑、音樂的簡明歷史。豐子愷先生以樸實、有趣的語言,敘述了藝術的本源,讀完,頓覺醍醐灌頂。 德厄費說:一樣物品的價值在于是否需要它。 常人眼里,有用之物,才有其價值。 小時候,我們拿著彈珠玩耍,一玩就一下午。回家還捧著不放,在我們眼里,彈珠便是有用之物。 隨著年歲見長,彈珠早已不是香餑餑了。偶爾想起,卻不知它們躲在何處。 小時候喜歡彈珠,因為彈珠能打發時光,長大后彈珠被他物替代,被冷落了。 這便是有用與無用的區別。 那么,繪畫作為美學藝術,它是否有用呢? 豐子愷先生直言:“真的繪畫是無用的,有用的不是真的繪畫。無用便是大用。” 某人繪了兩只麻雀,要價30大洋。商人見了,很生氣,說:“按你的價格,一只麻雀15大洋,忒貴了些。” 此話一出,貽笑大方。如果用金錢來衡量,繪畫確實是無用之物。它不如鍋碗瓢盆那樣,有明確的考量依據。 但是,不可否認,繪畫有其獨特的作用。 陶淵明的詩“采菊東籬下,悠然現南山”流傳至今。 它為讀者營造一幅悠閑自得,樂在其中的畫面,詩中有畫,畫中有詩。這是一種脫離世俗的美感,眾人見之,心靈上得到洗滌。 柳宗元的《江雪》,“孤舟蓑笠翁,獨釣寒江雪。”描繪一幅白雪皚皚,老翁凄凄的畫面。看罷,我們既為漫天白雪所迷戀,又為蓑笠翁的處境所惋惜。 我們都說,中國畫與詩歌是分不開的,繪畫如同一面鏡子,治愈著我們的生活,拷問著我們的靈魂。 沒有靈魂,我們和動物無異,古今中外,能引起世人共鳴的,無一不是直奔靈魂的。繪畫,便是其中之一,它的出現為我們空虛的心靈增添了一份色彩。 心理學“馬斯洛需求金字塔”把人的需求分為五類,從基礎需求到精神需求,第一層次是生理需求。第二層次是安全上的考慮,第三層次感情和歸屬需求,第四層次是尊嚴的需要,第五層次是自我實現需求。 層次越高,給予人的影響越大。繪畫能帶給人精神上的感悟,它遠比金錢上對人的影響大。正是因為這一特征,繪畫被我們成為藝術,超脫于凡事。 繪畫的產生,從來不是為了吃飽、穿暖。它是為了人們更接近虛幻的世界,正如豐子愷說:用安慰的方式潛移默化我們的感情,便是繪畫的大用。
《美學之用》讀后感(二):《美學之用》:無用之畫,方為美學之本
“無常就是常,無常容易畫,常不容易畫”——豐子愷 何為繪畫?眾人以為繪畫便是眼中所見,心中所想,眼中所見以實為證,容易繪畫,心中所想無所可依,不易畫成。 豐子愷對此另有一番見解:正因眼中所見以實為準,像與不像,他人一見便知。心中所想,天馬行空,沒有定論。因此,無常容易畫,而常不容易畫。 由此可見,豐子愷對繪畫獨具慧眼,常常能洞察他人不易察覺之事。他對藝術的見解,收錄于《美學之用》。 豐子愷,畫家、散文家,卓有成就的文藝大師,朱自清、郁達夫、巴金、葉圣陶、林清玄等均對其文章和漫畫贊譽有加。 《美學之用》匯集了繪畫、建筑、音樂的簡明歷史。豐子愷先生以樸實、有趣的語言,敘述了藝術的本源,讀完,頓覺醍醐灌頂。 德厄費說:一樣物品的價值在于是否需要它。 常人眼里,有用之物,才有其價值。 小時候,我們拿著彈珠玩耍,一玩就一下午。回家還捧著不放,在我們眼里,彈珠便是有用之物。 隨著年歲見長,彈珠早已不是香餑餑了。偶爾想起,卻不知它們躲在何處。 小時候喜歡彈珠,因為彈珠能打發時光,長大后彈珠被他物替代,被冷落了。 這便是有用與無用的區別。 那么,繪畫作為美學藝術,它是否有用呢? 豐子愷先生直言:“真的繪畫是無用的,有用的不是真的繪畫。無用便是大用。” 某人繪了兩只麻雀,要價30大洋。商人見了,很生氣,說:“按你的價格,一只麻雀15大洋,忒貴了些。” 此話一出,貽笑大方。如果用金錢來衡量,繪畫確實是無用之物。它不如鍋碗瓢盆那樣,有明確的考量依據。 但是,不可否認,繪畫有其獨特的作用。 陶淵明的詩“采菊東籬下,悠然現南山”流傳至今。 它為讀者營造一幅悠閑自得,樂在其中的畫面,詩中有畫,畫中有詩。這是一種脫離世俗的美感,眾人見之,心靈上得到洗滌。 柳宗元的《江雪》,“孤舟蓑笠翁,獨釣寒江雪。”描繪一幅白雪皚皚,老翁凄凄的畫面。看罷,我們既為漫天白雪所迷戀,又為蓑笠翁的處境所惋惜。 我們都說,中國畫與詩歌是分不開的,繪畫如同一面鏡子,治愈著我們的生活,拷問著我們的靈魂。 沒有靈魂,我們和動物無異,古今中外,能引起世人共鳴的,無一不是直奔靈魂的。繪畫,便是其中之一,它的出現為我們空虛的心靈增添了一份色彩。 心理學“馬斯洛需求金字塔”把人的需求分為五類,從基礎需求到精神需求,第一層次是生理需求。第二層次是安全上的考慮,第三層次感情和歸屬需求,第四層次是尊嚴的需要,第五層次是自我實現需求。 層次越高,給予人的影響越大。繪畫能帶給人精神上的感悟,它遠比金錢上對人的影響大。正是因為這一特征,繪畫被我們成為藝術,超脫于凡事。 繪畫的產生,從來不是為了吃飽、穿暖。它是為了人們更接近虛幻的世界,正如豐子愷說:用安慰的方式潛移默化我們的感情,便是繪畫的大用。
《美學之用》讀后感(三):豐子愷:人生三層樓,你在哪一層?
生活中,我們時常會遇到這樣的問題:
買個工藝品,會被人問道“買那玩意有啥用?”;
聽場音樂會,會被人問道“花那錢干嘛?有錢吃頓好的不香嗎?”;
看場藝術展,會被人問道“有啥好看的?欣賞得來嗎?”
一切和藝術、美感有關的內容,全部被冠以“沒用”的名號。
不得不說,“美學”一詞換做是食不果腹的年代,的確顯得有些“沒用”。畢竟溫飽問題都還沒達標,“追求美”能讓人填飽肚子嗎?
現如今,我們的物質條件不斷提高,生活水平也已經今非昔比。填飽肚子之余,有了更多精力來追求精神享受。可我們的欣賞水平,甚至是思維方式卻依舊停留在“遠古”時代。
無法感知“美”,認識不到美之“用途”是我們幾代人的通病,于是才有了開頭那些疑問。
其實,關于“美學之用”早在我們還未意識到這個問題之時,便已經有人專門在進行研究了,豐子愷先生就是其中之一。
豐子愷被稱為“中國現代漫畫事業的先驅”、“現代中國最藝術的藝術家”。
大多數人對先生的了解,應該都是出于他的漫畫作品。但實際上,先生對美學的研究也頗為獨到,這一點在《美學之用》一書中就可窺見一斑。
在這本書中,先生從繪畫、建筑、音樂、藝術漫談四方面向我們闡述了他的美學思想。什么是美?美學到底有什么用?翻開這本書,就能找到答案。
——01
讀先生的書,讓我想起家鄉的一位小哥。
小哥畢業于中央美院,學成后也沒找工作,就一直在家做自由畫師。
早年家里不理解,總覺得畫畫這事既“虛頭巴腦”又無使用價值。不能當“鐵飯碗”,更養不活一個大老爺們。
“那玩意能干啥?”是他最常聽到的一句話。小哥冷眼看著一眾不懂藝術的人,時間久了,終于忍無可忍。于是便收拾了收拾東西,拖著自己的畫具當了北漂。
沒成想,堅持了幾年以后,悶頭畫畫的他居然真的變得小有名氣。
一些富商大賈聽說了他的事跡以后,慕名而來,雖不懂畫的內涵卻不惜重金要買他的畫回家“充門面”。
可小哥卻很執拗,對于試圖用金錢來衡量藝術,把藝術當“門面”的人來說,他一概拒絕出售自己的作品;對于那些毫無目的,只是誠心求畫的同道中人,小哥卻不惜將作品雙手送出,不收一文。
因為對于他來說,藝術無法用任何東西衡量,那些想用金錢和他進行“等價交換”的人,和家鄉的那些人一樣。他們大概率根本無法識別藝術的美,這樣的人或許是不配擁有他的作品的。
所以,藝術或者說“美學”到底有什么用?既不能換飯吃,又不能用金錢來衡量,他們存在的意義又是什么?
豐子愷先生在《美學之用》的繪畫開篇就寫到:“真的繪畫是無用的,有用的不是真的繪畫。無用便是大用。”同時他還認為:“用慰安的方式來潛移默化我們的情感,便是繪畫的大用。”
不僅繪畫如此,建筑、音樂、舞蹈等藝術形式的用處都是這樣,“無用之大用”就是他們的藝術功效。
而先生提到的“無用”,其實并非是指“沒有價值”這種膚淺的看法,而是指一種“無功利”的欣賞態度、人生態度。
關于這一點,美學界有一個非常著名的案例。
木商、植物學家、畫家見到同一棵古松,但三者對于這棵樹的態度是不一樣的。
木商看到的只是古松的商業價值(實用價值),他最多想到的這棵樹值多少錢;
植物學家的關注點則更多地放在古松本來的面目上,比如:樹葉為針狀、果為球狀、四季常青的顯花植物;
而畫家什么事都不管,他只管審美,所以畫家所知覺到的只是一棵蒼翠勁拔的古樹。
這就是朱光潛先生在《談美》中談到的“我們對于一棵古松的三種態度”。朱先生認為,這三類人對待古松的態度分別是:實用的、科學的、美感的。
三種態度會導致三種結果:
木商會具體考慮砍伐古松的過程,以及它能夠做成什么樣式的家具,因此古松帶給木商的就是經濟價值;
植物學家會把它歸到某類某科里去,注意它和其他松樹的不同,思考它如何活得這樣老。因此古松帶給植物學家的就是科學價值;
只有畫家在心無旁騖地觀賞它的造型顏色,以及它那昂然高舉、不受屈撓的古松氣概。因此古松帶給畫家的就是美學價值。
可見,一件物品的用處是多樣的,但只有帶著“無功利”的欣賞態度、人生態度,去觀摩它的時候,我們才能脫離世俗見識到它最本真的美感。
心無雜念、沉醉在美的本身之中,會使我們的精神變得更加愉悅,思想也變得更加澄澈。這就是“美學之用”。
——02
然而,對于美的感受,也并非所有人都能夠體會得到。
原因在豐子愷先生看來,人的生活可以分為三層:一是物質生活,二是精神生活,三是靈魂生活。
他把這三種境界比喻為:人生三層樓。
在這三層樓中,一代又一代的人,大多追求的都是物質生活。
有余力,或不滿足現狀的人往往還會上二層樓去看看,這類人就是專心學術文藝的人。他們把全力獻于學術的研究,把全心寄托于文藝的創作和創新,俗稱:“知識分子”“學者”或“藝術家”。
全力追求物質生活的人很難發現生活的美,努力追求精神生活的人才能專注于美的本身,發現美學的“無用之用”,最終才能讓美學“用慰安的方式來潛移默化我們的感情”。
而這,就是“美學之用”。
《美學之用》讀后感(四):《美學之用》:美好留心可見,笑語叱咤人間
美學之用
評價人數不足
“不亂于心,不困于情。不畏將來,不念過往。如此,安好。”
這句治愈系的名言,被我們視為金句。但很多人都不知道,它出自豐子愷先生之筆。
豐子愷不僅寫文作詩,還對藝術有極高的修養與才能。
他的《美學之用》匯集了繪畫、建筑、音樂的簡明歷史。透過通俗易懂的文字,任何人都如同跟著先生,完成了一次輕松、系統的美學之旅。
美是感情的,不是知識的。是欣賞的,不是實用的。
畫畫的人不以“有用”為目的,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美術。
看畫的人,只用感情去欣賞,不用知識去判定,才能發現美。
美,真的是無用的嗎?
如果沒有美,就如同人沒有感情,行尸走肉的在世間過活,一生和一天沒有區別。
美好隨處可見,留心看,付之以情,才有共情。
沒有人能獨活一世,用如此的心情,樂觀過活方能叱咤人間。
美是感情的產物,也是人生的安慰。
它用無聲的形式,如鏡子一般,讓看到的人得到情感的共鳴和心靈的慰藉。
美學的范疇廣袤多元,豐子愷在書中提到,藝術中最惹人批評的就是繪畫。
繪畫不只是寫實,更注重意境的表達。尤其是中國畫,寥寥幾筆,就想造夢師一樣,痛快自由的呈現了一個夢幻世界。
蘇東坡評王維的畫:“畫中有詩。”這其實可以認為,是中國畫普遍具有的特點。
有詩就有了意境,畫作也因此有了詩趣。王維的詩和他的畫相得益彰。
《鳥鳴澗》,對應:人閑桂花落,夜景春山空。
《山居秋暝》,對應:明月松間照,清泉石上流。
《辛夷塢》,對應:澗戶寂無人,紛紛開且落。
詩中有畫,畫中有詩。畫與詩,是他留心所見,更是人間留戀。
他所見的自然,像他的人一樣,沒有狂暴激昂,都是穩靜平和。
豐子愷不僅研究美學,自己也是美的創造者。
他擁有極高的美學造詣,畫的畫卻很容易看懂。
真正有本事的人,更擅長深入淺出的與人分享,而不是故作高深,拉遠距離。
先生的每一幅都從平凡入手,片片落英,含蓄著人間的情味。
藝術來源于生活。像孩子一樣,無懼傷痕,留心細微處,才能發現生活之美。
豐子愷生活的年代,缺量短衣。遇到的坎坷一點也不比別人少,他卻能笑看風云。
家里兄弟姐妹眾多,但凡有點好吃的,免不了一頓瘋搶。
一次,他和哥哥搶米粉菩薩,因為瘦小吃虧,左額上留下一道疤痕。
人人都說破相了,以后找不到媳婦,慘了。他卻不以為然,取了個好聽的名字:夢痕。
在他看來,這是兒時歡樂的佐證,是黃金時代的痕跡。
豐子愷擁有童趣樂觀的本性,伴隨了一生的美學創作,滲透在他的漫畫作品中。
漫畫,本不是他自己定義的。他曾為此困惑:是不是漫畫, 這是個問題。因為西洋的漫畫,多指帶有諷刺含義的畫,而他自認為“諷刺”并不是自己的本意。
他寬慰自己,漫是隨意的意思。凡是隨意書寫的畫,就可以成為漫畫。如此一來,就很符合自己的想法:不拘一格的表達本意,像寫隨筆一樣。無論構圖、文字、畫法,都只是表達的工具而已。
生活是萬般美好的發源地,一切美好皆來自生活。
不與生活較勁,不活在抱怨里,才能平心靜氣的發現美好,感受隨處可得的小確幸。
孔子說:“繪事后素。”
意思是繪畫必須先打個底,再涂抹色彩。對成品而言,內心先有的想法和構思是本質,素描寫實還是濃墨重彩,都是創作的形式。
思想是美的本質,所有的手法都是技巧,是修飾。
畫作如此,做人也一樣。
思想不空虛,生活才不乏味。否則即便日日笙歌,夜夜狂歡,到頭來也只是疲憊不堪。浮華過后,依然空空如也。
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,有趣的靈魂萬里挑一。
人人都喜歡有趣的靈魂,有趣就在煙火間。
我們過著一樣的生活,有人唉聲嘆氣,滿眼陰云。有人用心看,開心玩,把日子里的苦賦予詩意,落在畫筆下,怡然自得,共享平凡之喜樂。
看似無用的美學,因創作者的有趣,給了我們美好的享受。
用欣賞的眼光,感受大千世界。美好留心可見,笑語叱咤人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