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紅豆生南國,是很遙遠的事情,相思算什么,早無人在意……”電影西游記后傳的片尾曲《相思》,讓毛阿敏用如泣如訴的歌聲,將浮躁的人心現狀盡情演繹出來。
紅豆生南國,春來發幾枝?這個唯美的詩句曾經引起過無數少男、少女美好的遐想。朦朧中,碧草萋萋,白霧茫茫。水袖輕舞,燕語呢喃,詩情畫意中的相思,極盡唯美。多少人的夜晚,從此無眠。
而今,生活的軌跡駛進了繁榮的現代社會,古詩里的唯美,成為了過去最美好時光的見證。現在人的快節奏生活,將窈窕淑女也活成了天蓬元帥的模樣,相思,自然成了遙不可及的夢想。
你無法想象,一個故作文弱的女人,會在現實生活中,幾分鐘之內秋風掃落葉一般吃下很多東西,包括吞下一只煮熟的雞蛋。這份豪放,恐怕男人也望塵莫及吧,只有天蓬元帥跟她有得一拼了。這樣的進食速度,自然會有一副很強壯的身板,所謂的弱柳扶風,自然是矯揉造作,毫無美感可言了。
這讓我聯想到了水滸傳中的英雄們,他們在水泊梁山上,大塊吃肉,大塊喝酒的生活。那么酒又是什么味道的呢?“清酒冬百壺,昔酒夏千石。”“以蜜為酒,昉于東坡。”“雁飛斜柱弦隨指,蟹蘆新螯酒滿船。”……這是古人喝酒,寥寥數語,隔著屏幕都能聞到酒的香味。現代某女子大手一揮,豪爽地說道“酒乃騷氣沖天也”,保證將諸君喝進去的酒做波濤洶涌,自此再不思喝酒。此女語言的魅力,真可以到達戒酒的目的。
“軟泥上的青荇,油油的在水底招搖;在康河的柔波里,我甘心做一條水草!”徐公深情款款,立于劍橋之上,寫下一首柔美的詩歌。此女子櫻唇一張,吐出一句“水草發情般的瘋長。”話音一落,只聽“撲通”一聲,徐公跌落河中,掙扎不出。連連驚呼“漢語的魅力竟至于此,徐某聞所未聞。”自此,康橋柔波里的水草就變成了秦淮河上酒杯里的模樣了。
文如其人,言為心音。通過女子的兩句雷人語句,不難看出,這是一個熟透了的杏子一樣的女人。這絕對是一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,渾身充斥著情欲,好像蓄滿水的水庫一樣,隨時都有可能山洪爆發,一瀉千里。
果然,很快她又有了驚人之舉,詳細地對私密事件進行了描寫。她寫的那個粗大的手,揉出奶水一樣的揉著的女人,何嘗不就是她自己呢,正是她心里壓抑的渴望,以文字的形式盡量宣泄了出來而已。
文章也是分男女的,有人這樣說,我也是贊同這個觀點的。女人就應該有個女人的樣子。
你能想象出嬌花照水一樣的林妹妹也是天天爆粗口的嗎?很顯然不會,不然她的詩句里也不會有“毫端蘊秀臨霜寫,口角噙香對月吟。”這樣的境界。
我是認識這個讓水草發情的女人的,此女文章題材狹窄,就是圍著自己家生活圈子那點事,家庭瑣事跟你嘮家常一樣絮絮叨叨,文章中時不時散發出騷氣,動輒就是發情、呻吟的字眼頻頻出現,這個女人心里裝著的是什么,不言而喻。
“只除蘇小不風流,斜插一枝萱草鳳釵頭。”“墓前楊柳不堪折,春風自綰同心結。”一代名妓蘇小小,即使故去了也讓無數才子對其畫像甚至墓碑潑墨,也是其魅力所在。敢愛敢恨,愛恨明朗總是強如上述女子的“猶抱琵琶半遮面”。
每年春天,都是此女發情的季節,只見她端著一杯“騷氣沖天”的酒,“咕咚”一口干了,拈起一枚茴香豆在手指上,嚎叫一聲“愿君多采擷,此物最相思”。話音未落,只聽“嘣”的一聲,酒把肚子撐得很圓,衣扣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逃竄了開去,霎時間一地春光傾瀉出來。
一只烏鴉呱呱叫著從她頭頂上飛過去,此女幼年時讀過的古詩她是還沒有忘記,至于她因為發情而起的相思,真的讓人不屑一顧。
試問此女是何人?她本是伊家女名蓮兒。